天狗:狗尊没了…
夔牛:好像还挺有弹性…
夔牛身形魁梧,力气又大,很容易就钳制住了天狗的两只腕子,抬手又抽了啪啪两巴掌:“你还想抓我吗?抓我我再来一下?”
天狗气红了眼,就是自己爹妈和历代主人都没抽过他屁股,挥着双手张牙舞爪。
“我抓死你!”
他们从西门口打进了公园内,下午公园人少,但不是没人经过,一老奶奶拉着还未上幼儿园的孙女驻足在旁。
孙女跳着脚哇哇叫:“奶奶奶奶,他有耳朵他有耳朵,我也要耳朵!”
老奶奶是老花眼,只看到两个人打架,看不清这两个人面容,佝偻着背点头:“哦哦,有耳朵有耳朵,我的乖孙孙也有耳朵。”
“是猫耳朵,奶奶,他有猫耳朵!”
“啊?什么毛?”老人家还有点耳背。
孙女又指着夔牛大喊:“叔叔还有角,头上长角了!”
“胡说,脚怎么会长在头上,”老奶奶拉着孙女离开,边走边教育乖孙孙,“脚呀是长在脚上的,不会长在脑袋上。”
“角长在脚上那怎么走路呢?”
“就是正常走路啊”
天狗和夔牛还在干架,就老人和孙女对话的功夫,他们滚进了草丛里。
他的尾巴被夔牛攥住,拿来缠住他双脚还打了个结,但他也不妨多让,死死咬住了夔牛头顶的角,牙齿在人家坚硬的角上磕出了齿痕。
“%!”喉咙里叽里咕噜一堆。
给我松开!!!
夔牛听不懂。
“张队,张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出什么事儿了?”施尧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。
今天夔牛走的时候忘了把通讯器放下,和小天狗打架时又不小心打开了通讯器。
“没事儿,你忙你的不用管我!”夔牛不觉得这是大事。
“可我听着怎么不对劲啊?你在干嘛呢?”
今天轮到施尧治安巡逻,通讯器一开他那头便听到了动静,通讯器还有定位功能,很快确定了夔牛方位,最近小妖犯案多,局长又下了命令时刻不能松懈,于是车子一调头就赶来了。
夔牛歪着脑袋,角在小天狗嘴里所以直不起脖子,粗声粗气说:“没不对劲,我在和陶小天谈事情。”
“你们这也叫谈事???”
通讯器里的音量陡然提升,带起电流的滋滋声,还有同一句话从不远处传来。
施尧和陈滨都惊了。
两个人谈话能谈到草丛里去?
“大白天的在公园里斗殴属于扰乱社会秩序,你们还暴露了身份,这是要被拘留的,”施尧和晏湖带出来的,讲的就是一个秉公执法。他和陈滨上手把夔牛和天狗拉开。
天狗掸掉脑袋上的草屑,抱起尾巴。他双脚倒是不疼,但是用他尾巴困住他脚这事儿太缺德了!不是人干的!
因为尾巴好疼qaq
背着他们揉了几下,他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回去。
“看在你们是初犯,也没造成大的影响,拘留就算了,就罚口头警告一次吧,”以下级的身份教训上级的机会千载难逢,虽然挺怵张队这大块头的,但也挺刺激,施尧挺起胸膛发话。
“知道了,”天狗应了声。
要不是施尧他们来了,他一定打得夔牛满地找牙!动不了手,眼睛还是可以说话的。
用力瞪向夔牛。
只见夔牛板着脸。
打架的时候毛绒玩偶也掉了,脏兮兮得躺在地上,天狗将玩偶捡起来,拂去上面的灰尘,忽然,头森晚整理顶的光被遮挡住,不等反应,手里的玩偶被抽走了。
夔牛还未消气,眼里依然冒着火:“玩偶我不送了!”
“”天狗懵了一瞬,没见过送出去的东西还抢回去的,当然,他本意也是要捡起来还给夔牛,谁稀罕得啊!
但是对方抢先一步就是让他不爽,“我不稀罕,你就是送我一百个我都不要!以后别再来找我!”
烦!
夔牛愣了愣,仿佛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。
抓着玩偶的手一紧,手心传来毛绒绒的触感,低头才惊觉自己拿回了玩偶,前一秒的动作和说过的话他能想起来,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,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意。
这不又惹了小天狗?
“我现在还你,以后还是朋友?”夔牛把玩偶递过去,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我刚才不是故意的。”
碧灵珠不能穿孔,是用浇水粘的,此时一颗眼珠子堪堪垂落,粘着一丁点毛欲掉不掉,就像吃了败仗的某狗,天狗看了就来气。
“不要!绝交!”说完气呼呼走了。
夔牛傻眼,愣在了原地。
“咳不好意思啊张队,我有个问题不是很明白,”施尧不懂就问,“你今天找陶小天到底干嘛来了?”
陈滨无意间补刀:“干架呗,看把人家给打的,以后都不会来监察局了吧。”
天狗直接回了当铺。
“老大?”
除了躺椅上盖着一张餐桌布的隆起物动了动之外, 无人应答。
老大还没回来,他走到椅子边掀了桌布,帝江戴着耳机抱着平板正在听某演唱会回放,圆滚滚的身体随着节奏一扭一扭,
天狗掀开它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