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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光碎: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 第40(1 / 2)

刚靠近,就见晏时鸢面红耳赤地爬了起来,她怒声道:“本……本公主用不着你救!”

说完她便羞赧地跑开,一路跑回了马车上。

林策眉心微皱,坐起身揉了揉摔痛的肩膀,对尴尬地站在一旁的几人道:“今日便先练到这吧。”

赵迟语圆眼微眯,撇了撇嘴,嘟囔道:“公主殿下就是爱逞强,先生舍身相救,她还不领情……”

“赵姑娘不该激公主殿下与你比赛,若是公主伤了,圣上定会追究林某的责任。”林策脸色不太好。

“她自己愿意同我比,与我有何关系……”赵迟语为自己辩解道。

宋温惜有些放心不下,说:“我去看看公主殿下。”说完便朝马车走去。

宋温惜走到马车前,上车撩开车帘,只见晏时鸢仍旧红着脸坐在车里,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

她抬头见是宋温惜进来,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,又松了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是赵迟语那个讨厌鬼。”

宋温惜觉得她们二人互相嫌弃的样子有些好笑,便垂眸轻笑一声,说:“赵姑娘年纪尚轻,公主何必同她计较。”

晏时鸢朱唇微微撅起,不甘不愿地说:“谁让她总是提起三弟,我听到‘太子哥哥’四个字便觉得厌烦。”

她顿了顿,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,你们几人,虽然父皇名义上是为我选的伴读,可实际却是为三弟选的妃子。你们人在我身边,可心思却都是在三弟身上的。”

宋温惜微怔。

此时的晏时鸢看上去有些落寞。仔细想来,深宫之中,似乎她确实没什么朋友,从小一起长大的皇兄被贬,三弟和四弟又对她颇为疏远。几位伴读又各怀心思,无人与她为伍。

宋温惜莞尔一笑:“朋友在精而不在多,公主殿下若是不嫌弃,我愿与殿下交心。”

晏时鸢抿了抿唇,瞥了一眼宋温惜,又移开目光,轻咳一声,问:“那我问问你,你说……林策怎么样?”

宋温惜??一愣:“先生?什么怎么样?”

晏时鸢粉面含春,眼含秋水,吞吞吐吐道:“自、自然是……做驸马,怎么样?”

“公主喜欢林先生?!”宋温惜惊道,声音不自觉地提高。

她话音未落便被晏时鸢一把捂住嘴,晏时鸢嗔怒道:“别那么大声!我只问你一人!”

宋温惜扒下她的手,疑惑道:“公主不是最讨厌武将?”

晏时鸢咬了咬唇,眼波流转:“可……林策他,不一样。他温柔细心,文武双全……方才,还舍身救我……”

狩猎之日

“林先生可曾对公主殿下表达过心意?”宋温惜又问道

“他?”晏时鸢想了想,“他或许是个榆木疙瘩,不懂情爱。”

宋温惜闻言忽然想起,最初她倾慕晏望宸,不过也是因为他曾救过她……她顿时有些理解了晏时鸢的心思。可是……公主金枝玉叶,和那时落魄无助的她十分不同。

“公主可知一句话?人穷七分寒彻骨,落魄冷暖见人心。”宋温惜顿了顿,“殿下现在正值盛宠,林先生或许只是为了不被圣上责罚,才护公主周全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我自作多情?”晏时鸢脸上掺了些失落的神色。

“是与不是,都需要时间检验,公主无需急于下定论,只是公主千金之躯,定然也不能随意便将自己的心意全盘交出。”宋温惜劝解道。

晏时鸢努力消化着宋温惜的话,思忖片刻,道:“我懂你意思了,你说得有理,本公主岂能轻易将自己交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武将。”

晏时鸢忽然又回到了原本高傲的神色。

宋温惜唇角微弯,她只觉得男女之情当真叫人失去自我。连堂堂公主殿下都会变得魂不守舍,患得患失。

她正想着,赵迟语便撩开帘子上了车。周书礼和沈悦也跟了进来。

“公主殿下可有受伤?”沈悦关心地问道。

“公主无恙。”宋温惜淡笑着替她回答,“只是有些累了,我们早些回去吧。”

赵迟语脸颊红润,额头微微冒汗,似乎又练习了一会儿。见晏时鸢毫发无伤地端坐着,她不禁娇声出言嘲讽:“公主殿下的皮还挺厚实,摔这么猛都没有受伤。”

晏时鸢脸一黑:“赵迟语,你是盼着本公主受伤?”

“公主殿下还是莫要多言,乖乖认输吧。”赵迟语大咧咧地站在马车的角落坐下,翘起二郎腿得瑟道。

“本公主岂有输的道理!等到狩猎之日我们二人再一决高下!”晏时鸢撸起袖子,狠狠掐了一把赵迟语圆嘟嘟的脸。

……

六月十五,宜狩猎。

古人云:春蒐兔其怀孕,夏苗取其害穀。立夏已过,天气渐暖,雨水增多。兔鼠禽鹿之类的小兽泛滥,田间的苗要遭了殃。于是便到了夏苗的季节。

原本女眷不该出现在狩猎场,但皇上宠爱公主,又怕公主无伴,便特准公主带着伴读们一同参加。还特地分了一队禁军护卫,来守卫公主的安全。

宋温惜原本不想去,天气逐渐炎热,她只想躲在宫中。而且皇家狩猎,若不是沾了公主伴读的光,她一个侍郎庶女本不该出现。

更何况她只上过几节马术课,马都骑不稳当,箭术也马虎得很,去了也是干坐着。

但架不住晏时鸢却不依不饶,跑到她屋中,贴在她身边一个劲儿地絮叨:“去吧,你若不去,趣味少了一半。”

“公主是去狩猎,又不是猎我,为何趣味会少一半。”宋温惜不为所动,甚至有些习惯晏时鸢的胡搅蛮缠。

“听说闫文静也会去,你去了我才能看到她哭着跑开。”晏时鸢笑嘻嘻地说。

宋温惜背后一凉,闫文静去,那她更不想去了。她同晏望宸又刚吵完架,此时不想看到他,再加上一个闫文静,这狩猎不去也罢。

可她还未开口,晏时鸢便威胁道:“不是你说你愿意同我交心?现在就变卦了?你若再推辞,等我回来便日日夜夜折磨你!”

想到晏时鸢难缠的样子,她的话让宋温惜打了个寒颤。

宋温惜连忙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:“公主想让我去,我自然会去的。”

“这才乖。”晏时鸢这才放过她。

于是,宋温惜被赶鸭子上架,同二公主和伴读们一起去了围场。

狩猎这天,清晨便出发。皇家狩猎有重臣禁军随行,声势浩大。

狩猎的地点选在远郊暮春宫附近,地势复杂,又十分空旷。旁边的暮春宫又可以给公主休息,暮春宫的高台还可以眺望整个猎场。

宋温惜等人穿了平日里训练穿的骑射服,头发用长长的绸带束起。晏时鸢的头发盘了一个圆圆的发髻,还别了一支小巧的金簪。

女眷同圣上并不同行,她们一同乘坐着马车,被禁军一路护送着到了暮春宫。

暮春宫是皇家避暑之地,以玉石铺地,琉璃作窗,丹楹刻桷,屋顶是能工巧匠雕刻的龙凤呈祥图案,刷着金漆,无不奢华。

几人下了马车后,晏时鸢看了一眼这高大华丽的建筑,不满地皱了皱眉,问跟来的管教嬷嬷:“我们怎么直接来暮春宫了?在暮春宫看着有什么意思?我们要一同去围猎!”

“公主,女眷来猎场已经是破例,莫要再得寸进尺。”管教嬷嬷板着脸,说完便去准备给公主和伴读们的糕点和茶水。

没一会儿,管教嬷嬷拿来了荷花酥和明前龙井,几人便在暮春宫最高的屋顶花园上,边喝茶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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