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林业绥敛眉,面带厉色:“谁又与你妄下雌黄?”听他语气就知道是真的,谢宝因正视对面的男子,也避而不答:“衡阳公主要下嫁於你,天下居室已然如此,倘若尚公主能为博陵林氏取得最大利益,你不必顾及我,我会同意,毕竟博陵林氏起势,阿慧与阿兕以后才能不受他人侮辱。”昔年端阳宴,曾有一位愤而质问她的公主,她就是郑太后的小女,李毓在即位以后,其食邑衡阳郡。已然十而有五,可以适人。衡阳公主下嫁博陵林氏,那些还在与李毓对立的士族也会偃旗息鼓。林业绥神情变得淡薄,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会同意。”而后,男子又温声诱劝:“先乖乖把药饮下。”谢宝因对其视而不见。林业绥放下漆碗,无可奈何地举手叹息,手背无意拂过她鬓发:“既然同意,那幼福又为何要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