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,然而邓智恩已经痛得没有力气抽回那只手。
而她的脸,已经疼得只剩一片惨白。
瞳孔更是因为这剧烈的疼痛,开始不停地往上翻。
显然已经到了她所承受的极限了。
可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邓智恩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摁到了桌子上,这一次,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。
又是一根接着一根,十根手指头具断。
等到最后一根手指头被掰断后,邓智恩人已经没有了意识,只有身体还在机能的抽搐。
肖易松开邓智恩的手,又面无表情的伸手在邓智恩鼻息间谈了谈,随后没什么情绪的跟陆砚臣报备道,“还有气儿。”
陆砚臣再次慢条斯理的摘下了手套,像是丢垃圾一般的丢到了一遍。
临风把早早准备好的消毒湿巾递过去。
陆砚臣抽过纸巾,擦拭着自己根本就没接触过邓智恩的手。
等到确认所有的肌肤都消过毒之后,才冷漠的对肖易说道,“丢回徐家,以儆效尤。”
“是。”肖易回答得依旧没任何情绪,并且有条不紊的解开邓智恩身上绑着的绳子,把她拖出了房间。
“砚总,还去季家吗?”临风抖开外套,为陆砚臣披上。
“嗯。”
临风顿了顿,张张嘴想说什么的。
可心里很清楚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,最后又默默地把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,认命的开车送他去季家。
这些天的陆砚臣,临风都看在眼里。
他整日整日的守着扶软,生怕她又会和从前一样消失不见。
可人又不是机器,是需要休息的。
他这样耗着自己,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会吃不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