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被警察带走了,再后来她坚持要自己带孩子,但是她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,经常会做出一些类似伤害孩子的行为来……”
苏敏舔了舔唇,“有好几次还险些把年幼的她掐死……”
见陆砚臣脸色阴鸷凶狠,苏敏还推了推侯正浩,“浩哥可以作证,我真的没有撒谎。”
侯正浩附议的点着头,“是,是这样的,后来我为了她的安全考虑,就把她们母女分开,想再请阿姨来照顾她,可每次都会被她妈给闹走,最后已经没人愿意来带她了,我只能兼顾着带她,但我一个男人,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,所以有时候也会把她关在房间里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陆砚臣抬腿就踹翻了一旁的椅子。
三人又吓得一哆嗦。
“我,我,我真的尽力了。”侯正浩结结巴巴的道。
“她那时才几岁?”陆砚臣嗓音冷厉,幽沉的视线落在几人的脸上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她是五岁就离开了云州,也就是说,你们这么对她的时候,她还不到五岁,是吗?”
侯正浩登时心虚得不敢跟陆砚臣对视,支支吾吾的道,“好像,好像是……”
哐当一声巨响。
陆砚臣又踢翻了另一侧的餐椅。
震得候真真都不敢哭出声,但眼泪却掉得更厉害。
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,却要经历这样的非人待遇。
难怪她会因为这样的心理创伤而昏迷不醒,那分明是因为身体对年幼时的恐惧产生了抵触,所以做出了自我保护的反应。
她不愿醒来,实则是在自我保护。
陆砚臣联想到这一点,心口处就闷痛得不行。
临风瞧见他脸色不对,立即上前问道,“砚总,你怎么样了?”
陆砚臣抬了抬手,声音无比压抑,“把他们,都关到黑屋里去。”
“你疯了!”饶是比较冷静的苏敏,听到他的话也不敢置信的惊叫起来。
陆砚臣低眸冷眼看向她,一字一顿开口,“我太太什么时候醒来,就什么时候放了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