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殿下打架呢]
[当时还闹出新闻来着,你可以搜寻他俩的名字]
[据说是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]
[假的吧,太子殿下不是对追求者不假辞色吗?]
[那可不一定,太子心思难猜,现在不就结婚了?]
[是真是假只有当事人知道了]
安德莉亚放下刀叉,打开光脑。
「雷克斯,我要和伊诺克?德维特结婚,可以吗?」
然後一一向其他伴侣和哥哥们发送讯息。
很快的有了回覆。
「如果我哥同意我就行——拉斐尔。」
「当然可以,只要你喜欢——二哥。」
「伊诺克?德维特这个人的品性不错,他可以当你丈夫——伊登。」
「德维特家的次子脾气还算稳定,但还是要注意点——大哥。」
「你爱他吗?——雷克斯。」
她看了伊诺克一眼,回:「还没到那种程度,我们才第一次见面,会跟他结婚也只是为了让人数满七人而已。」
[讨厌相亲?]
[对。]
[那好,你和他结婚吧。]
远在皇宫的雷克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哥,你同意了?”躺在沙发上的二皇子问。
“他是四大贵族之一,联姻对安德莉亚有好处。”
“哪怕你讨厌那小子的哥?我记得是叫兰斯吧?”
“你还记得啊,我以为你都睡过去了。”
“谁会像你们一边优雅地放狠话一边粗鲁地动手的,那让我印象深刻。”
“那是年少不懂事。”他尴尬地笑了笑,“忘了吧。”
“你到底是怎麽跟那个人闹上的?”
“呃,就是,看他不顺眼。”谁让他肖想我老婆。
当年他躲在图书馆角落为了不干扰学生读书,馆内禁止直播器进入看安德莉亚的直播,却没想被兰斯发现。
“这小妞长得挺不错的嘛。”
雷克斯依稀记得那人的轻挑笑意,“不知道上起来是什麽滋味,这纤弱的模样肯定一下子就哭了。”
他当时冷着脸关闭光脑,扭了扭手腕後和他打了起来,从馆内打到馆外,打到人尽皆知。
真是年少轻狂啊。
他低头批改文件。
也不知安德莉亚知不知道我的糗事……希望她不知道。
在图书馆内的两人小声交谈。
她和伊诺克登记结婚了,他满脸笑容地收起关掉光脑。
“我哥说要和你见面,想和你谈谈。”
“谈什麽?”
“谈我的事吧?他有点不放心我。”
她挑了挑眉,“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,我们两个之间看起来容易被欺负的是我吧?”
“我才不会欺负你!”他皱起眉头,又委屈又愤怒地说:“你是我的妻子,我怎麽可能打你!”
“是我比喻不恰当,别生气。”
“……亲亲。”
“什麽?”
“只有亲亲才能让我消气。”青年红着脸看她,他就像可爱小狗在等待饲主安抚那般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。
亲亲,用词很孩子气呢,有一点点可爱……
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,要离开时却被他按住,嘴唇被吻了一下,“这才是亲亲。”
“……你真可爱。”她感叹着。
“怎麽能说大男人可爱呢,我那麽帅气!”他放开她。
他也确实拥有一张帅气的脸蛋。
“好好好,你很帅。”
“对了,你哥哥是个怎麽样的人?爱丽丝说他很难相处。”
“你可没听她胡说,我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,”一提起兄长,他眼睛都亮了起来,“他对我很好,不论我做了什麽,他都会站在我这边。”
“所以不用担心他会为难你,因为你是我的妻子,哥哥他也会对你好的。”
她被掐住脖子後心想:伊诺克,你滤镜太厚了吧!
“罗西小姐,你最好不要对伊诺克有什麽不光彩的企图,不然我会毁了罗西家族。”他的距离近得很,几乎要吻上她的唇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他掐得太大力了,安德莉亚逐渐不能呼吸,为了不死於非命,她释放出信息素去对他进行威吓。
他呼吸一顿,手松开了,捂着鼻子跪在地上,咬牙切齿地说:“收起信息素!”
另外一股信息素与她的缠绕在一起,他是oga。
她深吸一口气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长相凌厉的白发男人凶狠地瞪她,那是种要把她吞噬殆尽的凶恶。
可惜了,那麽漂亮的眼睛……
紫罗兰色的眸中满是冷冽杀意,他身下裤裆却鼓起一大包,她抬起脚踩上那隆起。
“哎呀,哥哥,你硬了。”她恶劣地调侃着,脚下用力辗了辗,一丝痛苦浮现在他的脸上。
刚才被掐住脖子的无力感令她很不悦,所以她要报复。
“安德莉亚?罗西!”
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但oga天生无法反抗alpha,所以他只能任由她踩着他,甚至连移开她脚的想法都没有。
“我在,什麽事?”
“你的脚!”
“你该好好地被惩罚,哥哥,”她的指头隔着软软的鞋垫按压起他的阴茎,“没有任何一个oga敢掐住alpha的脖子,伤害alpha可是重罪啊。”
他喘出声,“别叫我哥哥。”
“我是你的弟媳啊,哥哥,再怎麽不承认,我也是伊诺克的妻子了。”
他咬了咬牙根,他能感受到淫液正从穴里缓缓流出,oga身体在发热,兰斯发情了,情慾却得不到舒缓,这全都拜她所赐,“你这个恶劣的女人,你配不上他!”
“那好啊,我去跟他提离婚。”她无所谓地说,脚正要离开时被他握住。
离婚……伊诺克一定会很伤心的,因为他是那麽喜欢她。
一想到弟弟,他就无法让她离开。
“你不要和伊诺克离婚。”
“你这是拜托人的态度吗。”
“……请你不要跟伊诺克离婚,我任由你处置。”
“这才对嘛,”她脱下拖鞋,然後又重新踩上他,“别反抗,亲爱的,乖乖地在我脚下射精吧,小狗。”
“不行,你不能这麽做,”他感觉那只脚在用力地上下蹭着,快感混合着痛感,“你是伊诺克的妻子,怎麽能……”
“怎麽就不能够这样对待你了?我只是在帮你,哥哥,我可是一个无法放任oga发情而不管的好人啊。”她的表情无辜极了,脚下动作越来越重,痛意大於快感,他却越来越硬。
为什麽会这样……
他面上露出一丝茫然。
他被她的脚折磨许久,最後她用力一踩,他闷哼一声,身体微颤,兰斯竟被踩到射精了。
安德莉亚放下脚。
“兰斯先生,你……呵,”她嘲讽地笑着,“原来你是受虐狂啊,居然被我踩到射了。”
“不,我不是,”他哽咽地说,眼角溢出了泪,“不是的,我怎麽可能是那种人……”
他生平第一次被羞辱,羞辱他的人还是弟弟的妻子,是他年少时倾心过的小学妹。
那双如紫罗兰湿漉漉的,看得她都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