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开了自己的腿,深红的乳头热情的挺立在空气中,双腿打开露出了被蕾丝绑住涨得通红的肉棒,马眼中溢出的液体也在女人的目光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。
“别…哈啊…别这样看我啊……”,蔺鹤清沙哑的低吼失去了往日的威力,充满着情欲的身体好似故意勾引着眼前的这个老女人来侵犯自己。肥短的手指用力捏住男人暗红色的乳头揉弄,粗糙的手像砂纸一样打磨着男人发痒的乳头,随着女人的动作,男人劲瘦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挺动着,肥硕的肉棒弹跳几下,“想射吗?骚货”大手重重击打在蔺鹤清软软的大胸脯上,红艳的痕迹即刻占领了这片雪白,女人张开臭嘴含住男人柔韧的乳头啃咬着,“我…不是…不是骚货,让我射…”,男人的话伴随着呻吟磕磕绊绊地从粉润的唇瓣中吐出。赵梅的手向下滑动,握住了蔺鹤清的睾丸,涨满精液的睾丸在轻轻捏动下是弹弹的,女人动作熟练地快速撸动着这根流水的大肉棒,没过多久,男人又将腰高高地向上挺起,拱成一座小桥,赵梅伸手拉紧了肉棒根部的蕾丝绳,蓄势待发地可怜精液又被堵了回去,精液冲回睾丸的感觉让蔺鹤清眼眶泛红。
“想要治好骚病就得要正视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,不然怎么治好骚病呢?蔺大总裁,你说是吧?”,赵梅看着男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。蔺鹤清面色苍白用力咬住唇,女人不耐烦地用力握住手中男人脆弱的睾丸,“蔺鹤清是不是骚货?”“啊!啊啊啊!是!我是骚货!蔺鹤清是个骚货!”下体传来的过强刺激让男人尖声叫了起来,难以忍受这种刺痛,龟头喷出了大股尿液。“看来蔺总现在已经病到连排泄都管不好了”,听到这话,蔺鹤清一时失了神智,不顾还流着尿液的下体,慌乱地膝行几步伸手想抱住女人的大腿,被女人一脚踹在脸上,病急乱投医似的双手按住女人踹在自己脸上的脚,用自己白皙柔软的脸颊讨好地蹭着女人的脚底,“赵妈妈救我,我不要到处失禁”。
赵梅脱掉衣服,叉开腿躺在沙发上,露出自己丰满下垂的乳房和被乌黑毛发覆盖的屄,蔺鹤清双眼发亮冲着赵梅带了些撒娇语气道,“妈咪~骚货肉棒好湿,肉棒想回到妈咪的屄里,求求妈咪了”。赵梅扯开男人肉棒上的蕾丝,得到女人无声的应允后,蔺鹤清紧紧抱住赵梅肥硕的腰挺身将肉棒挤进梦寐以求的老屄里,软肉松松地包裹住吮吸着柱身,蔺鹤清着迷般的大力抽动。男人覆在赵梅身上,俊朗的脸吻上女人肥腻的脸,嫩红的舌头急迫地进入赵梅的唇,吸吮着女人臭烘烘的唾液。蔺鹤清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过女人的眉毛、眼皮、脸颊,又俯首在赵梅颈侧大口呼吸着女人的气息,向下将自己闷在赵梅的胸中,舔吮女人乳沟内腥臭的汗液和泥垢。随着几次大力抽插,男人深深地将肉棒送进阴道深处,龟头抵着子宫口,“射了!骚货的精液要射进到老屄里了!”
就这样,赵梅枯燥乏味的日子在玩弄蔺鹤清的肉体和精神中很快度过。然而,在催眠时间之外的蔺鹤清也逐渐发现自己身体变得让自己陌生,原本因为锻炼而结实紧致的胸变得肥软硕大,像是被玩弄很久似的,变成红褐色的大乳晕里的乳头总是硬邦邦的挺立着,在胸前突出令人侧目的诱惑痕迹,每次不经意的摩擦碰撞几乎都会让男人失态的呻吟出声,下体肉棒的颜色也变得暗沉,成了被过度使用的深红色,身上也总是出现奇怪的痕迹。